星期日當司儀宣佈兒童節音樂會完畢的時候,我累到馬上躺在地面,差點兒收拾器材的氣力也沒有,身上的每一根骨頭都開始痛起來。噫!拿著大光圈長鏡頭一整天跑上跑落,都是頭一次,感覺到不是太容易的事情。
會後,主人家熱情地留住所有工作人員晚飯,我不好說不參加,於是,背負器材跟著大伙兒赴宴,席間菜餚吃到一半,我已經借故離開;回到家門,開始發燒,洗澡完畢,睡在床上,我感到自己是一尾魚,一時被放在熱鍋上慢火煎;一時又被放進冰湯,冷得顫抖。
因為是復活節長假期的晚上,過往的經驗告訴我,我寧可躺臥在自己的床上「死去」,都不要到公立醫院「無謂」等數小時,所以,既然媽媽已經安睡,我選擇默不作聲,安慰自己,等待黎明。夜裡輾轉反側,一陣子昏睡,一陣子醒過來飲水降溫,清晨時分,媽媽叫我起床出發掃墓,我說我發燒,她便自己外出會合其他家人掃墓。
星期一的中午過後,我的溫度降低一點,神智比較清醒,可以起床走動一下。兩天差不多過去了,我選擇不長途跋涉去看區外的特診醫生,讓我的身體跟某某病菌作戰,我的心神默默地觀戰,看看「她」可以多強壯;我寧靜地等待明天,我的家庭醫生假期後開診。
這樣的生命好DUO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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