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塔下

昨日下午我特別請假半天，應一位湖南婦女的要求，把週末的會面改早，但是她臨時有要事爽約。對於我這個城市人來說，事情不依原來的「時間日誌」程序發生，我有點措手不及，下午一時在街頭，我要做什麼呢？到那裡去呢？

思想正在徘徊之際，有一輛公車迎面而來，我想也不想便跳上去，當離開市區，在一條不知名的橋頭上，公車在車站前停下，讓乘客落車，我又想也不想跟著跳下車。我發現身在一條小河旁邊，還有單車徑、遊客資料、路線指示版等等，四周全是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建築、陌生的路人，循著遊客資料指引，我走到回歸塔下。

噢！回歸十多年，我頭一次到回歸塔下，那時候工人正在維修上塔的木板通道，只留下一個僅足一人通過的狹窄入口，噫！連回歸塔都老化了！往後我跟我的小傻瓜相機，停留了數小時，沉醉於綠意央央的春季，遠眺望不穿的濃霧山巒，深思回歸的深層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