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我仍然深深思考紀實攝影的問題:傳統的紀實攝影家,常常以一幀或一系列的照片控訴社會的扭曲現象,例如羅列畸形兒,去指控水源污染、工業廢氣;現代的紀實攝影家,究竟要往那裡去呢?
誇張?失落?沈淪?要赤裸裸地告訴社會,例如:「我是雙性人!」「我同時是癮君子!」或者是,最近「卿本佳人、為何作賊」之類的語言,也許這是一個迷失混沌的年代。
因此,昨天我問:「明天有什麼節目嗎?」眾答:「到大陸消費囉,跑下馬仔囉,行街睇戲囉 ... 」
噫!我會做些什麼?明天告訴您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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