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月參加的專業考試一節合格,一節「肥佬」,昨天開始重考,一連兩日,甚累。我記得前天有同事問:「還考試,幹嘛?」他未宣於口的前題是,我年紀一把,考試可增添些什麼(利益)呢?我說是次考試得失,對我沒有什麼影響。
「啊!為什麼要考?」他問。
「只是要完成一件事。」我答。
A Little Diary
我對日本文學沒有認識,只看過「菊花與劍」一書,從報章上看到這首詩,特別抄錄下來作紀念:
這幾天日本地震「福島50」的報導,使我聯想起日本武士道。
今天讀到文化人鄧小宇的專訪,主持人特別提到他創辦的「號外」。
偶遇「福傳歌曲」的連結,聽到一首「山外山」,由張德蘭主唱,十分喜歡。歌詞如下:
這幾天日本地震的新聞,淹沒香港的各界媒體,好像忘記要報導本地新聞。
昨天偶然看到一段李怡先生的電視錄影訪問,雖然短短十多分鐘,他仍然說著句句文質彬彬,卻又質樸的實話,處處表現出謙謙君子的風範。使我頓時想起,那時候在英國寄宿,我沒有帶著李怡的書籍,(幾年來只重複看著同一本中文書「中國婦女短篇小說集」),只好自己簡單手寫「聆聽:李怡」在A4白紙上,再貼在書桌前與我「日夕相對」;每當半夜想家,單獨「李怡」兩個字,已經可以使我安靜下來。
唉!看膩了政府預算案的負面新聞,心想不如改變看看花邊新聞,我反為嚇了一跳。
星期日沒有到遮打花園參加遊行,沒有在中環「打小人」,卻上了特別的一課:我要負責安排整天的假期節目。
轉眼間農曆正月跟我們說再見,今天是二月初一日。
甲:今個星期日,我要上街!
問:根據傳統家庭問責制,您的哥哥為什麼能夠免受刑責呢?
我弟弟出生時,家境最差,爸爸媽媽都要工作,哥哥又要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