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anuary 31, 2014
Thursday, January 30, 2014
洋水仙
在英國唸書的那些年,每逢陽光燦爛,星期六下午,我會躲在灰白舊城牆下,浩瀚的洋水仙旁邊,看英國詩人的詩篇。曾經夢想當一個詩人(中學年代,我的確曾經寫作中文新詩,也曾經獲獎),那時沒想到人要吃飯、喝水 ...
I wandered lonely as a Cloud (by William Wordsworth)
I wandered lonely as a Cloud
That floats on high o'er Vales and Hills,
When all at once I saw a crowd
A host of dancing Daffodils;
Along the Lake, beneath the trees,
Ten thousand dancing in the breeze.
The waves beside them danced, but they
Outdid the sparkling waves in glee: –
A poet could not but be gay
In such a laughing company:
I gaz'd – and gaz'd – but little thought
What wealth the shew to me had brought:
For oft when on my couch I lie
In vacant or in pensive mood,
They flash upon that inward eye
Which is the bliss of solitude,
And then my heart with pleasure fills,
And dances with the Daffodils.
Wednesday, January 29, 2014
Tuesday, January 28, 2014
路邊花
政府推廣綠化計劃,街道都擺放盆栽;但是,「綠化」似乎等級有別。農曆馬年將至,油尖旺地區,都擺放了吉祥年花:串串金、荷苞花、洋水仙之類,而且,不時按季節更換,由園藝組工作人員澆水打理。其他地區,仍然是洋紫蘇、葛科等常綠植物,而且塵垢鋪面,好不容易才等到澆水車來一趟。
Monday, January 27, 2014
開心園藝
星期日是「家庭日」、「親子日」,更是我的「媽媽日」。和媽媽飲早茶、逛街市、遊花園,更是常設節目。昨日媽媽日,我們路過香港公園,被熱情的義工邀請參加開心園藝工作坊,學習種植冰水花,更參觀了球根植物展覽。媽媽立即發揮創意,說道:「不如我們在家種植薑、蔥、洋蔥啦!」
Sunday, January 26, 2014
Saturday, January 25, 2014
Friday, January 24, 2014
欣欣向榮
我以前認識一對小姊弟,姐姐叫「欣欣」,弟弟叫「向榮」,都是我的私人補習學生。那些年,我最強的兼職,是當英文補習老師,什麼形式都可:單人、小組、大班,無任歡迎。我自己寫教材,配合練習,造紙板玩具,教小朋友單字、一串動作系列、看圖作文等,無師自通,我想我真心喜愛當老師。
Thursday, January 23, 2014
七上八落
我拜託友人買了賀年禮品「曲奇餅」一箱,已經送到家門;又拜託了同事兌換新鈔票給媽媽封利是;大嫂已經替我們「大掃除」清潔家居;我已經為自己買了新鞋、新褲;團年飯已經訂妥,我家迎接馬年,一切好像都預備就緒。
為什麼我仍然忐忑不安呢?年關真的難過嗎!
Wednesday, January 22, 2014
Tuesday, January 21, 2014
黑色心情
公司今日開會,有點「文革」的感覺,互相推卸責任。連我自己在內,只是顧全大局,不敢輕易發言,更不敢說出真相,事事蒙混過關,便算了事。實話實說,是要勇氣的!
原因簡單:在公司內部,工作關係如蜘蛛網,互相緊扣連繫,某事情停滯不前,任何人說實話,就會凸顯別的同事失職。要兩面不得失,比登天更難。
Monday, January 20, 2014
比綠更綠
我記得有官員對批評自辯:比白更白。的確,要證明某人某日做過什麼,可以抽絲剝繭,一步步查證;要證明我沒做什麼,有點難度,只可說「信我」。香港的刑事法治精神,原則是「表面證據成立」,即可檢控;若是「超越一切合理懷疑」,即可定罪;不過,要怎樣落實運用此原則,法律書上卻沒有說。
Sunday, January 19, 2014
說穢話
星期五晚下班繁忙時間,我要從灣仔回家。經過詳細考量後,選擇乘港鐵過海,一到金鐘轉車去九龍的月台,我馬上後悔,月台上人頭湧湧,插針不入,我夾雜在乘客中,騎虎難下,只好順著人潮排隊,各人均十分守秩序,但是每列車到站後,都幾乎沒有空間可讓人們擠進去,每次只有一兩個人可上車,而且人被擠在夾縫中,面容扭曲,神態痛苦。
月台的乘客等待又等待,五六班列車來了,又走了,人潮依然不退。良久,我終於被擠進列車,我是一名矮個子,夾在一眾男士間,在列車裡幾乎不能呼吸。身邊有一位西服洋男閒著,重複玩弄一部黑莓,看同一個頁面,像要等待什麼重要訊息;另一邊有一位印巴籍男青年,不停回覆即時短訊,這男生的女友可多呢!乘客生態,一切現況,都很文明。(註:因為空間太擠,距離太近,我是被迫偷看人家的手機。)
到達尖沙咀站,兩位「璧人」上車,一男一女,樣貌清純,衣著入時,穿戴講究,但不誇張。人十分擠,男生盡量安頓女生站在我身旁,然後用身體保護她,所以,男的背著我,女的面對著我,(那個安全角落原是黑莓洋男的),一切都很平靜,我心正在讚賞他們:十分有教養的一對小情侶!
男女開口閒聊,女的一句又一句的穢話,(每句最少兩個穢字),在訴說她另一次的擠車經歷:某男子碰撞到她;而且,兩人越說越興奮。下刪數千字 ...
我不是自命清高,從不說穢話,要說的話,請找一個「noble」一點的,值得說穢話的理由!現在是什麼年代、什麼文明?我老了。
月台的乘客等待又等待,五六班列車來了,又走了,人潮依然不退。良久,我終於被擠進列車,我是一名矮個子,夾在一眾男士間,在列車裡幾乎不能呼吸。身邊有一位西服洋男閒著,重複玩弄一部黑莓,看同一個頁面,像要等待什麼重要訊息;另一邊有一位印巴籍男青年,不停回覆即時短訊,這男生的女友可多呢!乘客生態,一切現況,都很文明。(註:因為空間太擠,距離太近,我是被迫偷看人家的手機。)
到達尖沙咀站,兩位「璧人」上車,一男一女,樣貌清純,衣著入時,穿戴講究,但不誇張。人十分擠,男生盡量安頓女生站在我身旁,然後用身體保護她,所以,男的背著我,女的面對著我,(那個安全角落原是黑莓洋男的),一切都很平靜,我心正在讚賞他們:十分有教養的一對小情侶!
男女開口閒聊,女的一句又一句的穢話,(每句最少兩個穢字),在訴說她另一次的擠車經歷:某男子碰撞到她;而且,兩人越說越興奮。下刪數千字 ...
我不是自命清高,從不說穢話,要說的話,請找一個「noble」一點的,值得說穢話的理由!現在是什麼年代、什麼文明?我老了。
Saturday, January 18, 2014
Friday, January 17, 2014
Thursday, January 16, 2014
龍船花開
我用銀行櫃員機服務,乍見銀行戶口透支了,即時嚇呆了。究竟那裡出了問題?當然是我這條失魂魚,開了支票給別人而自己忘記轉數。是老了,或是事情太多,失魂了。
生態失衡,冬季花開。龍船花,應該在端午節前開花的,現在卻開了花。不免令人擔心!
Wednesday, January 15, 2014
Tuesday, January 14, 2014
最後一片紅葉
早前,網上流傳,元朗大棠紅葉片片。我沒有去,家居元朗的同事說,嘗試去過,開車去,沒泊位;步行去,寸步難移,賞紅葉的人潮,令大棠如假日旺角街頭。
星期日,我偶遇了一片紅葉,告訴我紅葉兄弟們的確來過,現在卻又走了。
另註:今天,我又成功聯絡了兩位好久不見的夫婦朋友,今個星期日聚一聚,進一步做好我的臨終預備。
Monday, January 13, 2014
Sunday, January 12, 2014
團體相
都市漫步二,順利「超額」完成。同學越來越多,開始有多位我不認識的人參加,還有途人追問:「你們是那個攝影會的?」先停步後探頭,細看我們究竟正在拍攝什麼?在橫街後巷弄什麼玄虛?
當每一個人認真去對待一件事情的時候,其感染力相當驚人。
Saturday, January 11, 2014
Friday, January 10, 2014
再高飛
我走入同學翠的靈堂,坐滿幾十人,當中我認識的,只有十位左右,全是當年同班同學。其實,我一早到達靈堂門口,但是沒有進去,原因是我連一個人都不認識,感到孤單。我無意識地在門口徘徊良久,同學芬到後,才把我領進去。
追思儀式開始,是天主教儀式,不過,為什麼呢?同學翠從來不是教徒,事後才知道是她姊姊的主意。主禮是一位天主教神父,意大利人,說得一口流利的廣東話,詩班輕柔地詠唱「奇妙救恩」,氣氛溫暖親切。
及後,來到分享環節,三位代表:好朋友、好同事、大家姐,都娓娓道來同學翠的生平美事。內容並不陌生,性情溫柔、沒架子、沒脾氣、有愛心、有義氣、當仁不讓... 常替別人、同事排難解紛,這些我都全知道;可是,我不禁悄然淚下,心裡不住問:「那誰人聽她的不快,替她遮風擋雨呢?」從高中畢業到她離世,對她,我做了些什麼?一切舊事前塵回到心頭。
在我們「三人行」當中,高中之後,翠是唯一順利進入香港大學的一個。同學芬畢業後不久出嫁,我在社會工作掙扎了一年後,經兩位老師的幫助,到了英國唸書。畢業回港後,我還緊緊抱著失敗者的自卑,自顧自的拼命工作,沒有主動聯絡她們。那些年,我的生命只是廿四小時的工作,一來要積蓄還錢給老師們,二來要以工作證明自己是「可以的」。
因此,我錯過了她。
Thursday, January 9, 2014
臨終準備
「開心叔叔」叫我做好「臨終準備」系列。
例如:每年定期約會一些好朋友,實行「無事常相見」拍攝計劃,跟朋友逐一合照,不要弄到好朋友只是在喪禮中聚舊的光景。我聽罷,一口答應,並積極開始「臨終計劃」系列。坐言起行,約人及今個星期六舉辦「都市漫步」公開系列之二。
另外,我加緊練習「放下」,原諒世界上所有的不對;同樣地,為自己的不對(已知或未知),都儘快道歉。
到我走完我的人生路時,我不希望重演友人喪禮的光景,要在我的靈堂上,才緬懷我的一生功過。
Wednesday, January 8, 2014
Tuesday, January 7, 2014
掩飾
友人離世,過完喪禮,我才有空傷感。雖然,死亡是自然的定律,但是,最好不要來得太快、太突然。在兩天的喪禮中,友人女兒表現堅強,送完母親上山,匆匆吃過午飯後,便換衣服回校補課。各人的日常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對嗎?
Monday, January 6, 2014
都市漫步
「都市漫步」,是我和媽媽的新玩意。其實,只是盡量不乘車,用步行方式走一走香港各區。例如:我們從家門出發到灣仔,然後再回家,全程只乘過天星小輪過海,其餘時間用腳步「漫」「慢」地認識香港。
這個念頭的緣起:一、媽媽喜歡步行,二、我想帶她走一走「新」的香港,蒼海桑田的巨輪下,媽媽心中的香港,早就不同了。她兒時的春園街,已經支離破碎,被城市吃掉了。三、如果步行,可以隨時抓拍,發現新事物。
Sunday, January 5, 2014
Saturday, January 4, 2014
不是熱點
九龍公園旁邊,有一個資料館,收藏了香港本地出土的文物,免費參觀。網上的資料如下:
「香港文物探知館位處九龍公園,前身是約建於1910年的前威菲路軍營S61及S62座。政府在1967年收歸這片軍事用地,用作文娛康樂用途。
自1983年開始,該兩座建築物用作香港歷史博物館的臨時館址,直至1998年啟用尖沙咀東部的新館為止。
香港文物探知館自2005年10月起已對外開放,主要設施包括常設展覽廳、專題展覽廳、演講廳、教育活動室及參考圖書館等。」
館內的文物,雖不是什麼稀世奇真;不過,全是在香港出土的文物,感覺十分親切。
Friday, January 3, 2014
蝶語
十二月廿五日及廿七日,一連兩次遇到同一種蝴蝶,如附圖。事緣:我和媽媽在街道上走,我偶然看到一隻蝴蝶躺臥地上,起初我以為牠死了,卻不忍心牠再被踐踏,於是俯身趨前打算拾起牠;不過,牠卻微弱動了一動,告訴我牠尚有氣息,媽媽叫我不可用手「拿」起牠,(以免弄傷蝴蝶的翅膀),叫我攤開一張清潔紙巾,蝴蝶自動十分緩慢地爬上去,我用暖暖的手心捧起紙巾,然後慢慢站起來,蝴蝶在我手心停留了好一會兒,在我不留神時,突然飛走了。
兩次的情節一模一樣,蝴蝶啊!有什麼要跟我說嗎?
Thursday, January 2, 2014
陽光空氣中
我問一位醫科學生:「死亡是什麼?在一呼一吸之間的氣息嗎?」他說:「哈!您太文藝了!死亡是後腦不能控制心臟、身體各器官 ...。所以,有心跳、有呼吸的身軀,都可以是死人。」
噢!我有點恍然大悟。
死亡,不單是一個醫學問題,不只是一個哲學概念 ... ;如此推論,生命,更重要是一種「主觀生存」的意志,行屍酒肉、尸位素餐之類的生命,就不合格了。如果單是:為兒女而活的父母,為事業而活的才俊,為覓夫婿而活的紅顏,都要反思一下。
Wednesday, January 1, 2014
林深不知處
元旦日,天氣清。媽媽愛郊遊,我們飲罷早茶,在附近隨意逛,捨正路而不由,公園水泥梯級不走,改繞山間小路。我們本來就不知道方向,因為沿途遇到不少晨運伯伯,膽子卻越來越大,所以,越走越遠;幸好,山路只是盤繞著同一座小山丘,輾轉回到起點,我們只是走了一個大圈。
新年行大運,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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