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28, 2017

啤酒肚


Monday, March 27, 2017

中環眼


Wednesday, March 22, 2017

啟德一號


我家侄兒要玩攝影,哄爸爸資助一半買單反相機,參加攝影班,打算預備攝影比賽,題目:Landscape。他電郵傳來廿多張相片,屬於他農曆年外遊的山水,我回應:what for,他答:選擇困難症。於是,我傳了上圖給他,解釋了我的拍攝意圖,還說:拍好相如選女友,美貌與智慧並重!

Tuesday, March 21, 2017

英雄花


星期日,天雨,仍然堅持去元朗,看紅棉,雨從出發到回家,都沒有停止,淅淅瀝瀝的落下,帶著相機,踏著泥濘(回家後,要洗鞋,晾乾三天三夜)。皇天不負有心人,找到一條小河,一棵紅棉垂立河邊,橫枝較低,可用長鏡頭拍攝到花朵 ...

Monday, March 20, 2017

城市園圃


昨日雨中路過元朗區,偶遇一片精緻園圃,聽說是由一個福音團契主辦,每一塊田面積很小,種不到幾棵菜;但是,有人用竹籬笆種豆角、建瓜棚,也頂聰明呢?

Friday, March 17, 2017

冷眼旁觀


Thursday, March 16, 2017

臘肉乎


考一考大家,臘肉乎?哈!不是。大澳一家石藝工作室而已!想起孔夫子年代,學生孝敬夫子的「臘肉」。

Wednesday, March 15, 2017

無言


關於2015年11月20日的一個議程,因某同事遲遲未完成,今天老總責怪他,他的回應是:這不是他的職務範圍,他不屬高層,「官職工作與人工不相稱」云云,要問責的話,就問「我」啦!

「吓!我要負責?」我問老總,他還未說完整件事情,我已插嘴。

Tuesday, March 14, 2017

黃金風鈴木二


噫!來一個特寫吧!九龍公園裡的黃金風鈴木,盛況空前,薑還是老的辣,這裡的都是前輩!

Sunday, March 12, 2017

英雄樹


我請纓爭取日薪工友加薪,捲入旋渦中,原來公司派系複雜,利益纏繞,一石擊出千層浪,我被質疑:只照顧日薪工人,為什麼不照顧其他工種、其他部門呢?當然,我的出發點是受「工頭」所委託,目標是要低薪工友受益,充當代言人,向老闆遊說,他相對爽快,叫我開出一個預算,稍為想一想,之後便答應了。

總額定了,問題便來了,魔鬼總在細節中,究竟如何攤分?要給誰?那級別的工友?只是最低日薪的工友嗎?那較高薪的管工呢?怎麼辦?

最難聽是:你別以為日薪工友好慘?他們享有「加班鐘」、「夜工雙計」,每月出糧一定多過你呢!

結果星期五塵埃落定,公司正式出通告,我提議的大部份工友受益,我卻戰痕纍纍,死而後矣。

Saturday, March 11, 2017

黃金風鈴木


山雨欲來,風雲變色,一樹黃花獨自支撐著。郵輪碼頭區,天台花園的中央,遊人比較平常稀少,四面的風比較凌厲,帶著雨的味道,有時候人要堅持,要有原則,像風鈴木一樣,依然盛開,雖然生長在天台人工的土壤,沒有山林間兄弟般健碩,但是風鈴木沒有因風低頭,在風中響起春天的鈴聲。

Friday, March 10, 2017

杜鵑紅


三月杜鵑紅,我問媽媽:您喜歡那朵?她說:這類!粉色低調,但有明顯的紅唇,性感。

Thursday, March 9, 2017

鄉村小路


刺眼的陽光,使人看不到前路,但有樹蔭、花蔭在,問題就解決了。

我正在為日薪工友爭取加薪,以為過了老闆一關,就天下太平,正要落實人事部大家姐更改出糧程式之際,誰知E君卻提議要否同期考慮其他部門的加薪問題,老總A反擊回應:要不要全體員工都加薪呢?大家唇槍舌劍,你一言我一語,爭論不休,原來簡單的獎勵計劃,忽然複雜起來,停滯不前。

Wednesday, March 8, 2017

隱世藝術


在大澳狹窄小巷看到「雞年年畫」,我要好好看畫,都有些難度!地方如此狹隘,畫家究竟如何繪畫呢?

Tuesday, March 7, 2017

鋪草皮


我第一次看到鋪草皮的畫面,蠻有趣!驟眼看過去,以為工友們在種花;近看時,才知道是草皮。現場是跑道公園,位於啟德郵輪碼頭區,難得草地開放給市民玩,但是,日久要修補。

Monday, March 6, 2017

開心陽光


星期六到大澳逛逛,媽媽笑我:「見到這棵大菜,就鬼咁開心!不愧是農民的女兒。」是啊!不知道為何,總之開心,這是陽光、空氣、水的成果。

另外,今晨的開心事:就是替公司日薪工友成功爭取加薪!暫定一年,再看個別表現、公司業務等。我有點激動,眼眶泛淚光,老闆離開後,特別再寫電郵代表工友向老闆致謝!連我自己加薪,我都沒有這樣做。

Friday, March 3, 2017

疾風勁草


辦公室兩三天都寂靜無聲,因為「貓」外出,「老鼠們」造反。我常常思考:要本尊在,才可留下屬在桌前工作,這樣的管理高層,若他知道,會不會有點悲哀呢?我做我的本份事情,沒有跟大隊去玩;不過,個人精神仍有點散漫,有點心理不平衡。

前兩天,我在夾縫時間約了友人TK見面,她弄了一些自家雲吞給媽媽,要跟我交收,我們都只可以下班時在地鐵月台短聚片刻,久違的老友見面就嘩嘩啦啦,報告各自近況。然後,我回家照顧媽媽,她回家做她的「煮飯婆」,生活就是這樣。

我也越來越感到回家壓力,我不回家吃晚飯,媽媽就索性不吃;為了阻止這樣的局面,我只好謝絕朋友晚間飯局;必需的晚宴,我多會向媽媽「請假」,或安排其他家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