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又過年

2020年已經到門前，香港人應該如何自處呢？我們常常說：進退兩難時，要進；同時，凡事要向前看，經常獨自回頭顧影自憐，不是辦法。

老總離港休假未歸，老闆假期陪家人尚未現身，辦公室靜悄悄的，連呼吸聲都嫌吵耳。我只在整理文件舊檔入櫃，沒有展開新文檔的意思。

桃花早到

我欣賞把農曆年花：桃花、四季桔之類，插完再一次栽種；昨天路過公園，此類桃樹已經花開滿枝，而且型態各式各樣，襯托著冬日陽光。

今年，我的生活比較不一樣，六月艱苦山區外訪，把全部累積假期用掉，回來後，處理黑羊事件，把我的剩餘積蓄、空檔時間用掉，真是充實了。

小花

今天是月底，明天就是假期、節慶的開始。我應該開心預備嗎？似乎又沒有這樣的心情，辦公室依然是狀態平靜，沒有半點漣漪。一會兒下班，我打算去探望黑羊，帶他冬衣，聊聊天。

關節

星期五下午，辦公室好不清靜，老總不在，一眾同事外勤工作，只剩下幾個文職同事，個個低頭默不作聲，工作好、躲懶好，總之不會影響其他人。一如既往，公司加薪的競爭表演賽過去了，大家的情緒回歸平靜。

成長

黑羊仍然努力接受物理治療，一星期兩次。我由於感冒，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到院舍探望他，只是以電話、短訊聯絡他。我的日程如白開水，工作天天如是，沒有驚喜，跟媽媽的「親子時間」仍舊，床邊夜話。

草花香

老人家說：上圖叫狗仔毛，我不知道學名，只記得這草花在這個時候漫山遍佈，一陣涼風吹拂，彷彿是草地披掛雪花。

我等小輩，不懂國家大事，只知道照顧好家裡人：媽媽、黑羊之類。閒情不多，或看一看狗仔毛吧！

彩蝶

抓拍是順手拈花惹草：我星期日晨運，偶遇彩蝶停在豆花上，不知道為什麼牠動也不動，我就越走越近拍攝牠，難得只有手機也可以拍到。在一個安靜的早上，我拍到彩蝶之後，人開懷了。

其實，人要開心很簡單，不要鑽牛角尖就是；所謂小病是福，我患感冒，不用探望黑羊，不想感染；不用加班工作，更可以早退，離開公司，多好！

影子

黑羊時間是什麼？就是我要求帶他外出到附近小公園坐一坐。正當我正跟職員借輪椅之際，在我身後黑羊跌倒地上，多個職員緊張營救，張羅急救用品，他似乎沒大礙，卻有點尷尬。他對自己的走路能力判斷過高，當他離開兩邊扶手的走廊，到達「遼闊」的廳堂，頓時失重心倒下來。是心理因素？是腳力不足？我不得而知。明顯他好勝，忘掉自己未康復；另一點，我感慨：人活久了，忘記了初衷，一步一步走路。

大紅花

星期日是黑羊的時間，我吃過早餐，步行去探望他，我故意選擇步行，要給我自己多一點鍛鍊。

獅子山

今晨所見，長長的尾巴，是雲中恐龍的身影嗎？

所謂「一張相片勝千言萬語」：某日我寄一張小孩在草地上學走路的相片給黑羊，他馬上回應我。之後，我開始每天給黑羊發一相，只是當天的隨手抓拍，表達一下自己，也好讓他看看外面的世界。

一縷陽光

黑羊：我要遙控照顧，媽媽：又要貼身照顧；事緣：夏轉秋，天氣忽冷忽熱，媽媽的風濕病發作是也。我下班回家，媽媽天天回我一個苦瓜臉，她腰酸背痛，我也沒計可施，只有求助於人。多得友人太太介紹，借來熱敷背心，解決她燃眉之急。

平凡清幽

黑羊離開醫院，轉到一間院舍有待康復，其實那是一所護老院，全部院友都是老人家，他的左鄰右舍便是八十後的。我們只能夠承擔一個床位的租金，他住在開放式的間隔，入住頭十幾天，他動也不動躺著，沒有半點進步；繼母憂心忡忡，向我投訴。

上星期六，我下班後，趕緊探望黑羊，打算好好罵他一頓；我入到院舍他的床位，他呼呼大睡，我輕輕弄醒他，正要罵他之際，他笑說：隔鄰劉伯已經罵他好幾頓，「後生仔？幹嘛？動也不動？我已經八十多，也沒有你這樣懶惰？」。

聽著，我改變主意，開始教他：我略懂的坐著、站起來、平衡、開步、走路的練習動作，例如：放手掌在地面讓他踏腳；幸好，他肯嘗試，當他用好手扶著牆壁欄杆，壞腳踏出第一步時，他自己也十分高興。

之後，他像蜘蛛俠般「運動」，手腳拼用向前行。

冷眼旁觀

今晨偶遇，小蜜蜂冷眼橫眉，似乎看透世事。其實，又對！人啊！煩躁什麼？日子又不是一天一天的過去，不多不少，不偏不倚。

怕醜草

黑羊要出院，不知道為什麼，日子都定了，是不是他康復了？

父母要求見醫生，醫生冷靜地說：近兩個月，他沒有進展，只是穩定下來，也許看他身體的狀況，現在是最好的時刻；因此要他開始融入社區，轉到院舍照顧。那刻，父母沒哼一聲，父乘車離開醫院，趕回工作岡位，他只有兩小時的假期；繼母再去赴醫務社工的約，她向她說：暫時找到一個院舍床位，很貴，如果黑羊長期入住，爸媽不能負擔；她給了她另一張更平院舍名單，叫繼母努力為黑羊找尋床位，又或者，先住下來，幾個月後再轉。

媽不再哼一聲抱怨，只連連續續說：謝謝！

不測風雲

星期一渾渾噩噩，我淹沒在死寂的辦公室，等待救援。天空時晴時雨，突然陽光穿透雲層，我學懂了，每事每物，都會有其「命」，不用擔心。

港人夢

香港地少人多，家居狹窄，許多人夢寐以求可以家居過千呎；中秋節假期，舊同事請我到她在國內的新居玩玩，她的單位一千五百多呎，樓層三十，建在山丘上，居高臨下，小區風景一覽無遺，客廳前景別墅區建築，係仿歐洲風格。

她添置的傢俱，全是香港人家沒法容納的尺碼，圖中雀巢吊燈系列便是一例，這個只是最小的，在我住的一間客房之中。國內家居勝在空間大，你喜歡如何擺設，都可；更可以發揮你的無限創意、藝術想像。

我坦誠向朋友說：家居選址、佈置，反映妳的個人品味，她笑而不語；我心想：我會否跟她一樣要住豪宅呢？

蝸牛未醒

某日，我上班，蝸牛未醒，仍然埋首葉底，晨曦雨點沒有弄醒牠。

高牆

我苦心思量高牆的寓意，希望牆有眼睛、有耳朵，可以看見、聽到。

雨後

黑羊入院正是6月9日，現在他慢慢康復中，沒有太順利，也沒有太不順利，感恩！媽媽常常冷靜地降低我的期望，不要過份感情用事，不要以為黑羊的身體會百份百痊癒，不要相信黑羊會如何如何孝順父母 ...，是不會的。

他極可能會選擇回歸從前的生活圈，與家人再次疏遠；也許，讓他去，自由健康，是最好的。我想：黑羊事件是上天考驗我，學習危急應變的處理。

雨點

拉雜談：國家、社會、家人、自身。人是群體動物，不太可能獨立存活，與別人的關係千絲萬縷，時時都會不知道從何處說起。近期，黑羊個案是我的主旋律，工作次之，幸好媽媽和自己身體健康尚可；否則，無眼睇！

其實，我的生活可以好簡單，每天三餐一宿，有工開、有糧出，什麼事情都可以慢慢解決。

冷諷

當蜘蛛俠是今期最賣座的電影，我卻遇到他，實在有點搞笑！原來蜘蛛俠落難了。

轉眼間，暑假快要完結，立秋已經過去，暑氣仍在。媽媽繼續朗朗上口地背誦廿四節氣，我卻半點也學不來，她曾是農家媳婦，應該懂得的。友人笑我是專業無知，我直認不諱，我懂得的很少，更不是通識人，周身刀張張利，每事每物都要慢慢學習才懂。因此，我買電腦、電話等電子產品，必須熟人介紹；如果把我一人丟到電子產品店，面對熱情推銷的店員，我會驚慌而逃，什麼也買不到。

念念

我每一時段，只可以做一件事情嗎？只可以看一朵花嗎？真不知道。在紛亂的環境中，我們能夠如何自處呢？媽媽說：先做好自己。自身不保，怎麼能拯救別人？

蘑菇小子

仍然係用山竹的木材，友人見我近期悶悶不樂，給我製作了蘑菇小子（上圖）。其實上星期六，我也親自做了一個木蘑菇，做木令我專注，忘掉時間，也忘掉煩惱。

這段艱難日子，我和媽媽親近了不少，她的抽離，表現出她的冷靜、智慧；睡覺前，我們常常晚間床邊夜話，我的心情豁達多了。

警惕

今晨路過，屋苑的告示版，貼著上圖。我停下來，看了又看，這樣簡單的道理，說易行難！我要堅持吃麥片早餐，一天一水果，晚餐少量清淡，時刻放開心情。

陽光

由於社會氣氛緊張，我特別珍惜陽光，及陽光帶來的感覺。黑羊的所有事情，仍然在等待之中，沒有半點起色，我不斷反思有什麼「不足」，又不斷鼓勵自己：上天慈悲，不會輕易放棄迷失的黑羊。

蔥蓮

黑羊纏繞，灰色心情放不下；今晨，街角蔥蓮開了，我開心了。近期，我最大的覺醒是：每一件事情的緣起、演變、結束，都有各自的命運，我掌握不到，重點係：我是否盡力。

為了協助黑羊，我獨自奔波了很多，應付無數官僚程序，出時間出錢出力，至今天卻沒有半點成效，十分沮喪。已經申請的事項包括：醫療津貼、醫療報告、病假證明、公司工作證明，全無音訊。究竟要等待多久呢？

我開始為黑羊寫一個事件列表，把日期、時間、事件記錄下來。

鳳凰木

黑羊轉院了！

如果大家熟悉香港公共醫療系統的話，即是說：他家人要奔波、擔心出院看顧計劃。這是一個極度頭痛的問題，香港居住面積狹窄，家居不能應付肢體不靈病人的需要，例如：坐輪椅的入不了洗手間、浴室；另外，家人各自要上班，誰來看顧病人？資助院舍：要等待三年以上；私營的，也要等，又昂貴。點算呢？

紅綠

老闆外遊，老總出差，辦公室異常寜靜，暑假又是同事們休假的高峰期，更是靜上加靜。在煩躁的空氣靜態中，安靜也被受考驗。盛夏的龍船花，開得燦爛呢！

出頭鳥

「我要重整生活」，這不只是一個口號，而是我的決心；「黑羊事件」變成我近日的情緒羈絆。其實，我相信每一個家庭可能都會有一個半個黑羊，當黑暗事情發生了，我們如何處理，如何自處呢？

黑羊沒有傷到我的心，反是繼母對他的不離不棄感動了我，說實在：這兩個人沒有什麼直接關係，她只是嫁給他的爸爸，因而，他成為了她的兒子，他出事後，繼母憂心忡忡，天天探望；所以，我出手幫忙黑羊。

獨處

辦公室內靜悄悄的下雨天，所謂：打風不成三日雨，「木恩」走後，驟雨不斷，時晴時暗。最近，事情多睡不著，獨處是我的妙藥良方，可以調節心靈。

上月出門探訪山區，我幾乎把所有行李箱內的衣物用品、小電器、藥品、零錢都留下，只穿回一套舊衣服回港，連相機也不例外。回家後，上班依舊，生活依舊，沒有補買什麼，也沒有什麼欠缺，其實我們的資源物質太豐盛了。

簡約：不只是潮流，是淨化之道。

路直路彎

剛過的星期六，我沒有上班，專心一意去探黑羊的病。因為早到了，我跑上附近的小山崗打發時間；其間，路盡有路，突然領悟：人生雖然起起落落，但是只要稍微定神，冷靜撥開負面情緒，便可發現柳暗花明，仍然有出路。

黑羊離家十多年，他的生活狀態、同事朋友圈，比較我們知悉的更混亂，千頭萬緒，我們只可以逐步解決。

黃金種子

在黑羊事件中，媽媽冷靜地把我「拯救」出來，叫我不要盲目受以往的情感纏繞，要客觀看他。黑羊繼母連月奔波過勞，也病倒了；我著她暫時不要探病，先好好休息，她聽了。我同樣上班，媽同樣晨運，大家過著自己的正常生活，希望黑羊懂得自己努力使身體復原。

黑羊病倒二

星期四那天下班匆忙探病，我面對面看著這個陌生人，幼稚地想起他幼兒時的一切純真，眼淚不禁掉下來。如今，這一個人究竟是誰？十多年來，他如何生活？他的同事、朋友呢？有沒有妻子兒女呢？

由於左手左腳不靈光，他沒有太多說話，心情不穩，沒精打采、昏昏欲睡，看他插上胃喉餵食，又插上尿喉，身體狀態極為無助，對我的問候、問題，只點頭或搖頭作回應。

黑羊病倒

今天夏至，我心情忐忑。

我兄家黑羊回歸，而且過程曲折：小伙子離開父母十多年，少有音訊，若即若離，他會選家中無人時分突然回家取衣物，也會整年不見人影；他本月十日在工作間暈倒，同事馬上送他入醫院，醫院在工作時間打家居電話找不到他家人，只好負責任地自行替他施緊急腦部手術，然後叫人去父母家門貼紙條。當老爸與醫院聯絡上，才發現兒子突然腦溢血，剛剛與死亡擦身而過，幸運地腦部手術成功。

老爸要開工，繼母不敢驚動其他家人，默默地一個人天天探望繼子十多天，直到他離開深切治療室，移送「大房」即普通病房，她通知我。

解結

五月轉眼就過。我心有所感，早晨把上圖傳給老闆手機中，他即時回應，下午回來談一談，一個畫面真的勝過千言萬語！

整個月，我工作忙碌，天亮就爬起床，早上七時已經到了辦公室，在同事未到之前，列印或影印文件，作投標之用。別人話我傻，這類工作為什麼要做？

小蝸牛

友人看到小蝸牛的照片，詩興寫下：人生匆匆、牛步慢慢、走過歷史、留下足跡。

緣起：我今晨等車上班，車遲了，人閒了，小蝸牛路過了 ... 事情就是如此因緣巧合。

小是美

噫！五月一日媽媽腳傷，我又當上小護士，每日早晚換藥兩次。

另外，我又自告奮勇，把一個半小時的講座內容，一字一字的寫成講稿，編入講者錄像中，以供未能出席的夜班同事培訓之用。因此，連續下雨的幾個星期六日，我都過得十分充實，既可陪伴媽媽留家，又可以終人之事做講稿。

菜頭樹

春天來了，各式各樣植物都長出小葉小花。盡管下星期一是廿四節氣之「立夏」，我的世界仍然是新綠的。勞動節假期，我招待媽媽：一個曾經為家庭勞動的人！她選擇了羅宋湯、番茄雜菜意大利粉和一杯熱檸蜜，配合傳統農家婦的特徵。

星期天

星期天，媽媽染上我的感冒，要睡床，我自己步行到海心公園，綠意盎然 ...

日日好日

今日，掃除日；記憶體滿檔，我勇敢清理陳年回憶。

昨日，上班途中，看到二鳥站在圍欄上吵吵鬧鬧，不知道是真動氣，還是耍花槍？

突然間，動手了...

青青草地

昨天，我把任務完成，將大半年來股東的爭執解決，用什麼方法？無他，分手。既然你看不過去我，我也看不過去你；無謂大家勉強在一起，拆夥走人，一個要錢，一個要權，各取所好。奇怪的是：擔心失眠的人，竟然是我這隻塘邊鶴，先天下而憂，精神緊張，近來食不滋味，又睡不穩。

紫玉蘭

「紫玉蘭」聽說深受慈禧太后喜愛，寒冬後春節間開花，花落後，才長新枝嫩葉；像有一身傲骨，不懼艱難，不怕強權，冷豔地笑傲江湖的氣魄。

我家附近公園，也有種植幾株玉蘭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弱小不高，常被隔壁的喬木遮蔽，陽光難見，我沒有看過花開，連葉子也少見，光禿禿的枝椏，可憐！

春眠

我不知道牠是否有主人，也不知道牠的來歷，我只看出「舒服」兩字。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可以什麼都不管，天為被地為床，多好！

我近日為公司趕工，晚上睡不穩，時刻心掛掛；其實，真不需要，只要盡力而為，就可無愧於心。

壓迫

今早，我好端端被罵：「為什麼輕易放棄一個客戶？」事情內容不好說，我及小伙伴做了一個判斷他不認同，老總的心態卻明顯易見，是面子問題，真正的疑問是：「為什麼不先向我報告？」

我想：罵了，算吧？還藉機簽發公司通告，重新公司既定政策云云。

月前，同樣或類似事例，只要是他的親信P經手，他處理手法完全不同，低調像什麼事沒發生一樣。

懷念杜鵑

我家附近公園的杜鵑花，原本十分茂盛，誰知去年被換掉，園圃內變成另一類觀葉植物，三月的潮濕天，沒有繁花盛開的襯托，有點失色。

雖然雨季日子來臨，只要是我放假、星期日的話，無論天雨否，我都常邀請媽媽外出逛一逛，讓她的生活多點色彩，上星期日早上我們出門到西貢時，仍然春雨綿綿，到達西貢後，雨還越來越大，我們海濱繞了一圈，未到午飯時間，卻找了一間店舖，吃個早飯。吃飽了，雨過天晴，因此，不要因為灰白的清晨而關閉自己一整天。

心經簡林

農曆正月間，大佛香火特別鼎盛；因緣際會，我奉陪友人們祈福之餘，特別早一點到心經簡林領悟那裡的清幽。當天一陣雲霧，一陣陽光，可以說是人生縮影，看你自己如何自處。

淡淡的三月天

淡淡三月，花開花落，時序顛倒，連植物都有點暈眩。

媽媽看到紅棉花墜落地面，樹葉滿枝椏，她問：「究竟紅棉花開過了沒有？枝椏上，是新葉？還是舊葉呢？」

我答：「我也弄不清。」

元宵快樂

轉眼間，元宵節到了。喧喧鬧鬧的農曆新年又差不多過完，我回到刻板工作模式，日子過得十分規律：起床的時間、工作日程、吃什麼、喝什麼，都差不多沒有偏差。這樣的日子，使我感覺安全，每事可以預測，沒有驚喜，也沒有驚嚇。

山竹豬仔

颱風山竹令到香港滿目瘡痍，處處斷樹；友人們清理斷樹之餘，把木頭留下來，閒來弄成賀年豬仔，好不開心呢！最初我提出在豬年把斷木造型豬仔，可以留念啊！礙於工具所限，眾人夾手夾腳嘗試如何顯示豬的特色，我說：豬鼻啊！於是，山竹豬家族出現了。

拜個早年

今早路過商場，時間比較充裕，看到年花已經擺放好，夾一張賀卡送同事們。午間，是早約好的同事們團年飯局，我們幾個老鬼請客，答謝多位年輕小伙伴，平常的飲茶酒樓，平常的菜肴，我們只希望聊表心意。

吃飽後，一些老鬼都不避嫌「歲晚收爐」，清理辦公桌，以及早早找個藉口離開辦公室，「開會、見客」去。是真、是假？一年到晚，無所謂啦！